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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里面最难的其实就是找准病人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毛病。

    中风后遗症也分很多种的。

    可不是针灸什么地方都行。

    等到治疗结束，方言又指导了一下关于黄芪虫藤饮的使用方法，这样就结束了今天下午的过来见程老的任务。

    今天过来总的来说收获还是相当可观的，结识了未来首都中医药大学的副院长，还有他的一帮徒弟。

    另外还知道了个中医研究生的重要消息，最后还薅到了程老手里的非卖品《针灸精要》。

    下班前，方言和众人告别，然后就坐上了公交车返回协和。

    他离开后，程莘农对着一旁王玉川问道：

    “怎么样，今天见到真人后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
    王玉川微微皱起眉头，然后说道：

    “心思有些重，感觉像是心里有很多事情，他师父怎么说也是西苑医院的针灸师，他也是有一套成熟方法配合黄芪虫藤饮针灸治疗的，今天问他对针灸什么看法，居然说还在学习……”

    程老笑着说道：

    “早就跟你说过，这小子滑头得很，和老朱当年一个德行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看出来吧，他呀，是不想得罪你那几个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王玉川一怔，没想明白这怎么又扯到自己学生身上去了。

    只听到程老对着他分析道：

    “那小子今天一到病房里，你就在夸他的同时教训了自己学生，他这要是后面再炫一下针灸技艺，那不就成众矢之的了嘛？”

    “没瞧见刚才走的时候，他专门还去给那几个人握手说话，给你那几个学生哄的眉开眼笑才算完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王玉川终于算明白过来，他哑然失笑：

    “原来他居然还有这些花花肠子？”

    说罢他又好奇的对着程老问道：

    “您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程老说道：

    “就把他当年轻版的老朱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江湖派的医生和我们学院派的医生，脑子里想的东西不一样，人情世故也是他们日常修行的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说罢有些怀念的感慨道：

    “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江湖派的医生，太知道他们脑子里想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王玉川摇摇头：

    “看来是我在学校太久了。”

    程老拍了拍他肩膀：

    “没事，搞学术嘛，你这性格就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言回到协和的时候，刚好到下班时间。

    方言朱霖还有何慧茹傅照君一起上了公交车，一路上就聊起了关于桌子还有电视柜这些家具的事情。

    最后所有人一致表示，那种四合院还是适合弄古董家具。

    弄新家具在里面显不出格调，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虽然她们和方言想的囤古董升值的概念不太一样，不过最后选择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都是更加倾向于购买年份的老家具。

    当然了电视柜肯定是没有古董的，这个就需要用其他什么柜子代替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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