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福没说话,只是又抿了一口。 然后他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,然后没再停顿,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,虽然浑身抖的要把床都震移位似的,但药碗里的药汁愣是被方言一口口给喂了进去。 没一会儿,一碗药汁就见了底。 其实本来应该先喝黄酒帮着温通经络、助药效运行,但张福这会儿恐水症正发作,连“喝药汁”都要靠掐大腿硬扛,要是先让他喝黄酒,等于多一次“接触液体”的刺激,万一触发更厉害的喉头痉挛,别说黄酒,连药汁都喝不进去了。 当下最关键的是让药汁顺利进肚子,先把瘀毒排起来,等张福喝完药、情绪稳点,后续再让他抿两口温黄酒,照样能补回部分作用。而且药汁里加了温性的蜂蜜,也能稍微顶一顶黄酒“护胃、调和药性”的活儿,不算完全偏离方子的思路。 看到他还没出现其他症状,方言拿起黄酒来: “张福,现在药喝下去了,咱再抿两口这个,不是水,是温过的黄酒,就两口,能帮着药在你身体里走得更顺,肚子也能更暖和点。” 他没直接递杯子,而是先把杯子凑到张福鼻子底下,让淡淡的酒香飘过去:“你闻闻,没有水的味儿,是粮食酿的,跟你平时偶尔喝的米酒差不多,不冲。” 张福蒙着毛巾的脸动了动,没立刻拒绝。 刚才喝药时的紧张劲儿还没完全过,但药汁下肚后,喉头的紧缩感确实轻了,身体的颤抖也慢了些。 他犹豫了两秒,点了点头张开了嘴。 陆东华在旁边轻声引导:“就喝两口,小口抿,觉得舒服就多抿一下,不舒服咱就停。” 方言立刻会意,端着黄酒杯慢慢凑到张福嘴边,手腕轻轻抬着,控制着酒液的量,先让一小口黄酒顺着杯沿滑进他嘴里,没急着让他咽,而是等了两秒:“慢慢含着,尝尝,是不是跟米酒一个味儿?” 温黄酒在嘴里散开淡淡的酒香,没有水的“凉感”,也没有药的苦味,张福紧绷的嘴角悄悄松了点,慢慢咽了下去。 酒液滑过喉咙时带着点微辣的暖意,顺着食道往下走,没一会儿,小腹就泛起了淡淡的热流,连带着之前因为发抖而发凉的手脚,都暖和了些。 “怎么样?啥感觉?”他哥在一旁看着,忍不住对着张福问道。 张福摇摇头,然后继续张嘴。 方言接着送了第二口。 一旁的陆东华说道: 第(2/3)页